（2009年2月23日，根据录音整理）

 　　在少先队建队60周年之际，全国少工委在这里召开五届五次全委会，认真回顾和总结近年来少先队工作所取得的重要成绩、好经验、好做法，认真思考和研究少先队工作中一些重要问题。这次会议得到了教育部的高度重视，教育部副部长陈小娅同志出席会议，并对少先队工作在整个教育事业格局中的重要地位、应当发挥的作用以及少先队辅导员队伍建设等问题讲了非常重要的意见，大家要认真学习领会。江苏省委、省政府和无锡市委、市政府对这次会议也非常重视并给予了大力支持，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王国生同志，省委常委、无锡市委书记杨卫泽同志都出席了会议，王国生同志还就江苏的发展情况以及少先队工作的重要做法作了很好的介绍，听后很受鼓舞。

　　团十六大以来，新一届团中央书记处按照中央的要求，多次就做好新形势下少先队工作进行调研，与许多少先队工作者进行了深入交流。总体感到，近年来，在各级党组织的领导下，在各级团组织带领下，在各级教育部门的关心、支持下，各级少先队组织深入贯彻中央8号文件精神，坚持以加强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为核心，广泛开展了丰富多彩、富有成效的工作和活动，特别是开展了“手拉手”、“雏鹰争章”、“星星火炬代代相传”、“祖国发展我成长”等品牌活动，探索了体验教育、红领巾小社团等组织和引导少年儿童的新的方式和载体，配合有关部门在服务和维护少年儿童合法权益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同时，各级少先队组织坚持全队抓基层、全队抓落实，不断巩固和完善自身组织体系，大力发展社会化工作力量，在自身建设方面取得了扎实成效。我还特别感受到了少先队辅导员这支重要队伍对少先队工作所做出的重要贡献。长期以来，少先队辅导员们本着对少先队事业的执着和热爱，为少先队工作付出了大量心血，有的甚至献出了毕生精力，不仅为少先队事业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也对广大少年儿童成长做了极其宝贵、重要的工作。借此机会，我代表团中央书记处，向为少先队事业辛苦工作的少先队辅导员、工作者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诚挚的敬意！

　　少先队事业非常重要。胡锦涛总书记曾经深刻指出，少先队事业的蓬勃发展，是党的事业始终保持生机和活力的重要源泉；少年儿童的健康成长，是国家和民族永远兴旺发达的希望所在。我理解，少先队工作是促进少年儿童健康成长的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是党的教育事业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关于今后一段时间的少先队工作，大家要贯彻落实罗梅同志和陈小娅同志的讲话要求。今天在这里，我与大家交换一些认识和看法，以及这段时间调研和接触少先队工作以后的一些想法，供大家参考。

　　一、深入研究少先队工作的根本任务

　　长期以来，少先队工作内容非常丰富，有很多很好的创造。当前，我们要紧紧抓住少先队建队60周年的重要契机，在过去工作的基础上，跟上时代发展变化的步伐，认真思考新的历史条件下少先队工作的根本任务。特别是要善于在党政工作的大格局和背景下，找准少先队工作与教育行政部门、妇联组织以及其他社会力量在促进少年儿童健康成长方面的结合点、切入点以及不同的侧重点。少先队工作与基础教育中的德育工作有类似的、共同的地方，但又有所不同；与妇联组织对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工作有结合的地方，但又有很大不同。所以，到底新的历史条件下少先队工作的根本任务是什么，需要全队认真研究思考。

　　把握好这个问题，基本的依据是队章，任何一个组织的根本任务基本上都是在章程中明确规定的；同时，要依据党中央多年来对共青团工作、对青少年思想教育工作的总体要求以及中央8号文件、16号文件的总体要求。团中央书记处对此进行了认真研究，形成的初步思考集中体现在了《共青团工作五年纲要（2009—2013）》上。我们认为，少先队工作根本任务体现在两个层次上。

　　第一个层次是引导少年儿童有爱心，养成良好的道德行为习惯，增强国家意识、科学意识、劳动意识。这是最基本的层面，与国民教育有共同之处，与队章的规定也是一致的。队章中讲“五爱”：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护公共财物。除了爱护公共财物从时代性角度来看需要重新审慎思考外，其他4点与我们所提的目标在本质上是一致的。

　　有爱心是对爱人民这一抽象概念的具体化。从一个孩子成长发展的感知规律来看，少年儿童对于爱心的理解和实践都是具体的，小时候有爱心，长大后就能不断延伸；爱父母，才会爱身边的人，将来就能爱人民。我们开展爱心教育，就是要让少年儿童学会关心别人，做事要为别人着想。

　　国家意识就是队章中讲的爱祖国。我们开展国家意识教育，就是要引导少年儿童认识到自身的生活和未来成长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与国家的发展和繁荣、国家的命运紧密结合在一起，从而引导他们大了以后能将个人理想奋斗与祖国和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科学意识对我们民族的发展至关重要。小时候没有科学意识，长大了不可能有科学精神；没有科学精神，也不可能有创新精神，更不会有实事求是的理论勇气和为人正直的品格。我们开展科学意识教育，就是要找到让少年儿童对科学进行实践体验的载体，让他们从小就懂得事物发展是有规律的，从而研究规律，按照规律办事。比如，一些城市的少年宫实践体验项目设计非常科学，把很多复杂的推理原理，变成了简单直观的形象，达到了寓教于乐的效果。

　　劳动意识是少年儿童形成完善人格的必备素质。我们开展劳动意识教育，就是要让少年儿童懂得财富是劳动创造的、幸福生活是劳动创造的，同时，随着时代的发展，劳动方式有很多种，种地、扫地是劳动，读书、学习、思考问题也是劳动。

　　此外，有条件的少先队组织要在少年儿童中培养审美意识。我认为，我国在素质教育方面可以获得较大提升的有两个方面，一是科学意识，二是审美意识。就操作层面的普遍性来讲，要面向所有少年儿童培养科学意识，同时，在有条件的地方，比如发达地区和大城市，要进一步探索开展审美意识教育。审美意识教育的形式和载体是丰富多彩的，可以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在少年儿童活动场所的设计当中，布局、建筑格调、色彩丰富程度甚至工作人员服装的水准，都会对孩子产生重要的视觉感官刺激，从而渗透对少年儿童审美意识的培养。

　　第二个层次是灌输培养少年儿童对党和社会主义祖国的朴素感情。我们在深入学习胡锦涛总书记在同团中央新一届领导班子成员和团十六大部分代表座谈时的重要讲话精神、党中央书记处多年来对共青团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以及党中央关于青少年思想教育工作的一系列文件精神的过程中，进一步认识到，这一层次的目标是少先队组织不能忽略、始终要坚持的根本任务。只有认清了这一点，我们才能找到不同于教育行政部门完整的德育教育和妇联组织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工作的侧重点。作为一个思想性、政治性很强的组织，少先队要强调思想层面，特别要注重党、团、队的组织意识衔接，非常重要的是灌输培养少年儿童对党和社会主义祖国的朴素感情。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动摇、不能含糊、不能放弃、不能遗忘，不能在五彩缤纷、丰富多彩的活动过程当中丢掉这一根本任务。

　　同时，这两个层次的根本任务又可以分解为素质、精神、思想这三个层面。科学意识、劳动意识、审美意识属于素质层面。有爱心、良好的道德行为习惯属于精神层面。我们必须承认，物质财富的创造一定会为人类社会进步起到重要作用，但是物质财富无论多么丰富，物质终究不能完全替代精神。我们在精神层面，要着力塑造和培养少年儿童有爱心、有良好的道德和行为习惯。灌输培养少年儿童对党和社会主义祖国的朴素感情属于思想层面。党中央始终要求我们做好青少年的思想教育工作，引导青少年坚定跟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们每次代表大会也都在强调旗帜、理论、道路和信念的问题。但是信念在少年儿童这个年龄段是不可能坚定形成的，即便有一些萌芽，也不稳定。尽管如此，仍需要我们在这个阶段，从思想层面，注重对少年儿童党、团、队组织意识的衔接，非常重要的是要灌输培养少年儿童对党和社会主义祖国的朴素感情。

　　总之，根据我们整体工作的经验总结，结合各个方面的工作考虑，少先队的全部工作都要围绕根本任务来展开，在这两个层次上下功夫。同时，在设计工作和载体时，还要考虑少年儿童的认知水平和接受规律，体现丰富多彩，讲究工作的方式方法。

　　二、深入研究、始终坚持推动少先队工作的重要思想方法

　　思想方法的问题，党的要求是一贯的、明确的，根本上就是要坚持党的思想路线，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这不是抽象地讲12个字，而是要在工作中找到结合点。

　　第一，要研究如何做到解放思想。在少先队工作中，要把握本质，敢于突破传统行为习惯、思维方式的束缚，创造性地开展工作，要有这个勇气。过去的工作中，很多理念和做法是经典的，是可以不变的，但表现方式仍然可以变，以适应新的情况。

　　第二，要研究如何做到实事求是。真正做到实事求是，是非常不容易的，不仅是勇气问题，还需要有科学精神、追求真理的执着信念和科学方法、科学规律的支持。当前在实事求是的问题上，最重要是两点：

　　一是要研究和把握少年儿童的认知、意识、信念、情感形成的一般规律。少先队工作离开这些规律谈实事求是，基本是不可能的。二是要研究如何在工作设计、工作组织、工作安排上求实效。少先队工作一定要求实效，不要求热闹，也不看活动规模有多大。我们一定要清楚，党交给我们的工作，是为了孩子的，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所以，在实事求是的问题上，遵循规律和坚持工作的实效性是我们当前需要认真总结、思考、坚持的。

　　特别要注重研究少年儿童认知、意识、信念、情感形成的一般规律。昨天和专家讨论，儿童心理学的几个观点很重要：一是弗洛伊德的潜意识理论强调，潜意识的形成越早越好，灌输可以从3到5岁开始。二是青春期前的灌输比较容易接受，但到了青春期以后，价值分析的方法比灌输会更有效。三是国外开展的道德训练课程值得借鉴。我们在灌输方面总体上做的是比较好的，但也存在一些问题。灌输有四种可能性：一是意识的持续强化；二是意识的持续淡化；三是形成逆反；四是根本没有灌输进去。产生哪种可能性，关键在于我们是否遵循少年儿童的心理发展规律、情感接受规律。比如，在6至14岁这个年龄段，要强调朴素感情，不可能有太多的理性认同。这样的规律到底有哪些，全国少工委要集中全队的智慧，在教育部指导下，研究最基本的儿童心理学关于认知、意识、信念、情感的重要理论。

　　实事求是地把握规律性是极其重要的，工作作风求真务实也要特别强调。活动不要看似热闹、场面宏大，关键要符合规律。有的辅导员总结出“我们的少先队”、“快乐的少先队”、“难忘的少先队”，关键是怎么成为“我们的”、“快乐的”、“难忘的”，而且又不忘我们的根本任务要求。

　　第三，要研究如何做到与时俱进。党中央反复强调，各项工作要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时代性就是与时俱进的问题。少先队队歌里没有出现“共产党”，我觉得是个遗憾，因为漏掉了一次次通过唱队歌进行灌输的好机会；出现了两次“敌人”，但很多孩子不知道“敌人”是谁，“敌人”在哪。据初步统计，我们的调查问卷中有29%低年级的孩子认为现在就在共产主义，这种意识肯定与队歌的灌输有直接关系。在对少年儿童进行灌输和培养情感当中，要强调内容的简单、易于接受，否则不会形成强烈的意识信号。这就需要我们认真思考，队章中要求少先队员爱护公共财物，但什么是公共财物，私有的财物就可以不爱护？恐怕不行。宪法规定要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现行队章中的“五爱”与之不一样，我们需要与时俱进地思考队章的内容，请示中央后，队章中的个别文字表述是可以讨论的。给40岁左右的人讲近代史、新中国，感受就不如老同志强，但是讲改革开放就有强烈的共鸣；给现在的孩子讲改革开放，也不好讲。在这些问题上，建立与时俱进的重要思想方法应该有所体现，有所要求，该变的东西要变。全国少工委要研究这些少先队工作的根本问题，各地的工作活动要从实际出发，五彩缤纷，富有创造和活力。希望大家对重大的、根本的问题多做研究，在理解党的思想路线时最重要的是找到工作结合点，想出在什么地方下功夫，在工作方法上特别强调敢于创新、把握规律、紧跟时代发展步伐。

　　三、认真研究实现根本任务的有效载体

　　1．要认真研究灌输培养少年儿童对党和社会主义祖国朴素感情的有效方式。归根结底是要把握好少年儿童意识和情感形成的基本规律。要研究培养灌输意识、情感的基本规律，找到有效方式，防止无效灌输，甚至形成逆反。建议搞一个队日活动的策划，集中研究怎样跟孩子讲共产党、讲社会主义祖国。在调研过程中，我听了很多辅导员的介绍，其中有一个在一年级学生中的版本是“党是太阳，我是花”，感觉能够形象地把党与少年儿童的关系说清楚，但对于高年级的小学生就不一定有效。要研究祖国和社会主义的联系，在灌输中把祖国与社会主义结合起来，告诉孩子我们的祖国就是社会主义祖国。

　　2．要认真研究培养少年儿童有爱心、良好行为习惯特别是国家意识、科学意识、劳动意识的有效载体。以青年工作为例，中央领导同志指出，青年志愿者是党领导的青年组织在新的经济社会发展阶段的一个重大创举。我理解，就是创造了新的有效的社会化动员方式，创造了适应经济社会变革的新的精神文明建设有效载体，同时也创造了一种为广大青年所喜爱的新的精神时尚。我不赞成把志愿者“行政化”或“被志愿化”，搞人人都注册，那就不是真正的志愿。在爱心、良好行为习惯、国家意识、科学意识、劳动意识等问题上也是一样，不能强迫，这都需要我们认真思考。总之，对于基本的品德培养，要把少年儿童的意识、精神的形成规律找出来，然后按照规律做出新的设计。

　　3．少先队活动既要丰富多彩，又要主题鲜明。丰富多彩是我们开展活动的擅长，但是，怎样突出活动主题是需要我们认真研究的问题。围绕少先队的根本任务，可以在两个层次的目标上找到很多重要主题，但不可能相应地开展很多活动，因为少先队的活动时间是有限的。少先队工作是教育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不是全部的学校教育，不能替代基础教育，少年儿童思想品德再好，学习不好，同样不能成为合格的建设者。我们要在有限的工作活动的时间和范围内，突出每一次活动的主题。如果活动突出的是培养孩子有爱心的主题，那就想办法从儿童的心理规律出发体现爱心；如果活动突出的是培养孩子科学意识的主题，那就找到相应的有效方法；如果活动突出的是培养孩子对党和社会主义祖国朴素感情的主题，那就探索例如与党员“手拉手”之类的载体。总之，决定少先队工作和活动成效的关键，在于怎样能够做到主题鲜明。

　　4．要高度重视少年儿童新的生活方式和受影响的载体。这次团中央组织的少年儿童调查反映，对低年龄少年儿童影响最大的三类人是家长、老师和明星。这就需要我们认真思考，既然孩子们认同明星、关注明星，那么我们就要研究怎样使明星成为我们对少年儿童渗透和传播意识的重要载体。再比如，现在互联网等新媒体已经成为孩子们新的生活方式和成长环境，据有关部门统计，现在手机上网70%是未成年人，这就需要我们认真研究少先队工作如何向新媒体进军。总之，我们要高度重视少年儿童新的生活方式和受影响的载体，充分运用电视少儿频道、广播、报刊、网络、手机报、手机短片、公益广告等大众传媒，充分发挥互联网和新媒体的作用，通过儿歌、游戏、动漫等少年儿童感兴趣的方式，借助明星的影响力，影响和引导少年儿童。全国少工委要认真总结全队在这方面的好经验、好探索。

　　5．要在加强阵地建设上采取新举措。和几十年前比，现在的少先队的阵地建设好多了，这离不开各地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在阵地建设上我们不能走偏，要围绕根本任务，抓住少先队事业的本质，善于在党和国家教育事业的总体格局中找到有效适度的切入点，把握好度，用好各种阵地。

　　6．要借助各种社会力量共同推进少先队工作。要认真研究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不同的角度和功能。在知识传授上，学校毫无疑问是权威；在受影响上，家庭很重要；社会不是抽象的，新媒体、互联网、明星，就是社会的组成部分，都会对少年儿童产生重要影响。当前，我们要综合考虑从文化层面、娱乐方面、影视方面等不同角度来影响少年儿童。日前，我们和教育部门协商后，成立了一个少先队的工作指导机构，就是要把其他行政力量结合起来、把能够动员的社会力量结合起来，充分发挥各方力量支持帮助少先队工作，共同找准少先队工作的切入点，归根结底是要把思想性、知识性、娱乐性、时尚性结合好。孩子喜欢娱乐，就在娱乐当中体现思想意识方面的教育；喜欢知识，就在知识当中体现；喜欢时尚，就在时尚当中体现。

　　四、加强少先队工作队伍建设

　　辅导员队伍是少先队工作最为重要的工作力量，基本上决定着我们的工作成效。不管党委政府如何重视，不管我们怎么做，真正面对孩子的，是一线的辅导员。我们不能只简单地强调少先队辅导员的重要性，更重要的是，要回答少先队辅导员的职业素质、职业成长路径是什么。

　　对于由什么人治校的问题，我赞同一些领导同志的看法，应该是教育家治校。少先队辅导员是什么工作？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是什么职业？要把少先队辅导员的职业角色、职业生涯的路径、职业精神、职业素质概括出来。扬州做得很好，探索了一条路径，之所以市委、市政府把辅导员列入考核级别、职称体系，是有科学依据的，就是一种综合的、少年儿童教育的职业路径，特别是思想、品格和素质教育的路径，是靠近教育家的一种路径。昨天江苏的同志讲，江苏有大量辅导员成为中小学校长，要做大量的实证分析，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然后归纳为什么，里面有什么职业路径、职业素质、职业精神要求。如果其他只懂专业知识的老师不适合做少先队工作的话，我们要正面回答什么人更适合做少先队工作。除了人格、性格特征外，需要什么样的专业素质支持。最基本的是要懂儿童心理学的专业基础知识。有些老辅导员退休以后还在考心理咨询师，我很感动，这能说明一些问题。

　　我们要从学科建设、职业特征、职业素质特别是职业素质所需要的合理的知识结构来考虑，少先队辅导员应当具备什么样的素质，从这个角度来考虑我们的队伍建设，而不是简单地说重要，要计工作量。计工作量不是根本问题，根本问题是研究出优秀的、合格的少先队辅导员所应该具备的知识结构、专业素质。要从这个角度来归纳分析当前队伍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和需要加强的环节。辅导员首先要是一名好教师，有自己的教学特长，或者教语文、数学或者其他课程；第二，需要具备做好少年儿童工作、实现少先队工作根本任务所需要具备的其他专业知识和工作素质；当然还有性格特征，必须喜欢孩子。各地可以结合自己的实际深入探索和创新，方向可从职业角色入手，找职业素质所需要的特定的合理的专业水平。国外有大量专业的青少年工作者，并不是什么事都要有职称。但作为一种职业倾向，可能需要一种重要的激励方式。如果职称是重要的唯一的职业激励方式，我们可以来探讨专业化问题。还有什么样的激励方式，在这一点上可以做深入研究。比如江苏可以做调研，有大量的辅导员成长为校长，说明少先队工作至少在小学阶段，是支持教育家成长路径的一个渠道，不能说是全部渠道，但至少是一个渠道，培养的是对小学生的综合教育的教育家的一个成长路径。

　　如何解释这种现象？因为教育家的成长，既要强调有某一学科的专业知识，又要强调对教育的综合学习研究和把握，懂得在小学阶段的教育规律，善于运用这些教育规律设计教育载体，渗透各种重要的基本素质包括国民教育当中的重要素质。这个问题现在说可能还不成熟，提出来请大家从现实出发，研究整个少先队辅导员成长的职业生涯、职业路径、职业发展道路，然后归纳分析总结，研究出结论。也可与有关重要的教育研究机构合作，再做一些深入的调查研究，逐步推动少先队辅导员队伍的整体建设。希望教育行政部门关切、支持这件事。我们总体的教育目标是一致的，需要不同的路径来使总体目标得到根本实现。

　　希望各级少先队组织加强对少先队辅导员的关心、爱护和培养。他们是做人的工作，有很强的不确定性；他们是做人的思想工作，不一定都能在硬件问题上立刻体现出成绩；他们做的是长远的重要工作，怎样建立一整套科学有效的激励方式，这都值得我们和教育行政部门共同来探讨和研究。我们不能“近视”、不能短期看问题，总要看到哪些有效和有益的工作会在未来和长远发生重要作用，这也是教育规律本身。少先队工作对促进少年儿童的素质教育是一个重要的角度，虽然不是素质教育的全部内容，但是素质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需要有很好的职业素质来支持和推动。

　　总之，今年是少先队工作发展进程中的重要契机，明年要召开全国少先队代表大会，党中央领导同志非常关注。希望大家在过去的基础上，认真总结经验，总结规律，勇于探索和创新，在教育部门的支持、指导下，在社会各方面的支持、关心和帮助下，把少先队事业推向新的发展。

（2009年3月17日印发）